很多很多酸奶味的机智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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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黄]先婚后爱 下2

*为了履行承诺,烧着手机的流量给电脑来发文

 

 

闹过离家出走之后两人和好,但不如初,刚开始相处的时候日子不好过。有了一番独立思考,当时黄少天缩在被子里想要跟周泽楷谈一谈的念头也被暂时延后。周泽楷不擅长用语言去表现想法,而黄少天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讨论出个什么样的结果,难不成谈掰了还能立刻去民政局离婚,先不说每周必来三次电话的老妈,总之不现实。周泽楷的心思和打算容易猜又不容易猜透,要隐瞒的部分能成为个无底深潭,若是打探过多的话又会显得很在意,凭空让周泽楷察觉到更多的可能性。黄少天才萌生了一些可供渗透的罅隙,并不愿意让自己显得太主动,不妨再由往后的生活来判断和观察。


感情的醒悟只在一瞬,即使是日久生情,也是在平日的某个刹那突然体会到不一样的世界,正如一个小动作之间因为对方感受到的短暂心悸,正如对方要离去之前猛然蚀骨的不舍。黄少天自知心里动摇,活了将近三十年来没有对谁有过非分之想,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内心也冷淡,后一条尚待验证,现在是周泽楷把他的前一条自我认定给全部推翻,和他上床的感觉太好。两人虽不是夜夜笙歌,不过一周的次数也不是一只手能数得过来,体力允许范围内黄少天不介意和周泽楷翻云覆雨,最多是在卧室,家里其他角落也在陆陆续续地开发,是开窍之后不加节制的淫靡。生活里头他跟周泽楷也合拍,习惯相近,爱好相似,悠闲的晚上一人抱一台笔记本打荣耀,竞技场里头周泽楷的枪击可让他相见恨晚,越战越酣。


周泽楷对他的喜欢一分都不会少,并且随着共同生活的时日呈现一种不可逆转的增长趋势。黄少天渐渐地开始享用起这份喜欢来,一开始是觉得他哪里都好,能够信赖和交心,再来便是觉得尝试接受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困难。黄少天在社会打滚了几年,身边没什么人相伴,没有人一起分享快乐,共患难,亲近的人不在身边,缺的是温暖和关怀。这些周泽楷在平日生活中通通都给过他或者将会给他,谈成大生意之后加菜,换灯泡的时候在下面担忧地扶着梯子,停电的时候从摸黑翻出来蜡烛。刚结婚三个多月,他们半夜三点爬起来一块将打老鼠,携手合作过一次之后黄少天算是敞开了心怀,没办法对这种有人在身边的生活真的恨起来。更何况长得好看的人都容易得到宽恕,周泽楷的好看于他来说又是不一样的。他在黄少天面前展现着恋爱的姿态,别人都无法窥见一斑。


少了这一层成见,黄少天又把周泽楷放在另一个位置,特别的,独一无二的位置,因为他的身份实在复杂。同居人,暗恋者,朋友,床伴,后辈等等成分各一,只是尚且不能安上婚姻对象的头衔,在黄少天空白的感情经历当中崭露头角。黄少天对于相伴一生这种事情有着自己的坚持,思想旧派,认定婚姻之中不可缺少爱情。周泽楷爱他,而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爱上周泽楷,这是不可掌控的事情,他仍有可能会突然爱上别的什么人,所以在觉得无法继续这种生活之前他都是努力地去感受或者尝试。过去周泽楷在他心中的位置也是很特殊的,一个接受长辈摆布的懦弱者,这是在他们结婚之前,一个固执的追求者,这是在周泽楷表现了对自己的不怀好意之后。


所以总的来说,在黄少天的生命历程当中,突然闯进来的周泽楷无论怎么摆布,都是个不能与其他人同一而论的存在。曾经的黄少天经常性刻意疏离,但是这会让他感到很罪恶,没人能拉下脸来对一直关心自己的人。现在他拥有了一颗可贵的平常心,能够客观评断,客观分析。或许这还不能准确地称之为客观,在偏向于周泽楷那边的路上,黄少天隐约有了一去不回头的趋势。


周日难得两个人都没有睡到中午。技术部打电话给黄少天问一个必须马上要到的数据,他跑进书房,里头周泽楷正盘着腿坐在地上做模型,书桌不够宽敞,他只用来画小图纸。这次老师布置下来的任务是做一个体育馆或者音乐厅之类外观特殊的建筑物,泡沫板堆了一地,周泽楷还没有心思收拾它们,人被看不出是不是垃圾的材料簇拥其间,一边切割一边听歌。工科中的艺术生,多少得有点艺术气息,这点放在周泽楷身上成为另一部分能够迷死人的魅力。


黄少天处理了文件之后留在了房间里,他难得对周泽楷的事情感到好奇,交代完资料之后也没离开的意思。周泽楷抬头看见他还站着,不禁油然而生出些小小的欣喜。猜不透黄少天要留多久,所以他干脆把还没用到的泡沫板通通放到一边,着急又慌张地整理出一片空地,跟他说如果想要继续看的话可以随便坐下来。黄少天没推脱,棉拖鞋放在门口,他不怕陪着周泽楷一起感受地上的冰凉,心情好的时候想让身边的人也感受到快乐。温暖之人的共同点。周泽楷摘了耳机,任由黄少天抱着腿坐他旁边,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画的图纸,初稿,终稿,边边角角还写了些潦草的小想法,黄少天能不知疲倦地一一作出点评,轻快的声音成为了周泽楷工作时新的背景音乐。


周末对于黄少天来说很少会是忙忙碌碌、匆匆而过的,能力强的人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不过像这样看着周泽楷做作业他倒是第一次,原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和坐立不安。平常黄少天宁愿窝在房间里打荣耀,在职场上习惯了的那一套冷淡都用在从天而降的结婚对象身上。他轻轻地拿起周泽楷切割下来的泡沫板细细打量,企图同图纸上的部件做比对,竟然是个挺有趣的事情,像是拼装出一个崭新的大陆。周泽楷也是他的一个崭新大陆,他被强行带到这里来,如今才愿意用心去发现。余光瞟见对方刚把层顶的部分砌上,表情沉静而专注,眼神似是平日他看着自己时候的积聚。黄少天没忍住,一直以来都在疑惑的事情到底还是让他开了口。


“周泽楷啊,其实我一直都挺想知道的,我们以前没见过吧,你怎么就……就喜欢我呢?结婚的时候一见钟情这样的理由我才不信。”黄少天抓机会又准又狠。他在社会上摸滚打爬好几年,哪能想到自己居然有个如此年轻的暗恋者,甚至还跟他结了婚。


“呃……”周泽楷停下手上的工作回头看他,眼神一闪而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又转变成一种为自己打气的鼓励。他大概想要好好地回答这个问题,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很重要的时刻,他正面临一个关系匪浅的考验。对于黄少天的感情,他数不上来自己摆在心上已经多少年,分量有多重,因此他思考了很久。


“以前……见过。”遥远的悸动时至今日仍然令他有些不好意思,周泽楷低下头来盯着自己沾了胶水的手指,继续说,“很多次。”


“见过很多次是什么啦,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吧,见过就见过,我这人挺不上心的,那你喜欢我哪里,还心甘情愿听家里说的结婚,就不怕来日方长才发现我们两个没办法在一起吗?社会学家都说,alpha跟beta没幸福的呀。”黄少天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顾虑藏在轻快的话里头。性别不同的家庭的确需要双方付出更大的努力和包容,黄少天觉得爱情可以抵抗外力,不过怕的是自己始终做不到,最终辜负了周泽楷。人会负心,但怎么都是有心的。


周泽楷因着他之后的问题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他并不介意付出,不会怀疑努力就能有结果这句话。他下意识地拉了黄少天一把,紧张的小动作是想让黄少天不要相信那套不幸福家庭的理论。可能是脑中浮现出了什么美好的回忆,周泽楷眨眨眼,清秀的五官一瞬间亮起来,嘴边是一个浅浅的,满足的笑容。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得要比刚才的更坚定些,周泽楷直直地看着黄少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所以哪里都很好,所以结了婚,也很好。”


他说得面不改色,陷入爱恋的青涩全被决心所包裹,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芒。黄少天重新回味起年少时小鹿乱撞的感觉。

 


 *

稍晚些两人各自把手头上的东西处理完,开始觉得无所事事。周末的悠闲时光短暂且飞快流逝,但偶尔奢侈之中还是会有不知道该怎么运用的几个小时。黄少天第三次因为操作频繁而没办法在微博首页刷出任何新消息,窝在客厅的窗台上盯着自己骨头突出的脚背好一会儿,再看看手机,也才过去五分钟。他扬起头来环顾自己家的客厅,周泽楷在另一端看一本小说,不太有意思的样子,书停在同一页停了很久。他干脆合计了一番问周泽楷要不要两个人一起出去逛逛。


结婚的时候周家给他们买的房子处在静中带旺的地域,平时小区里安宁祥和,出门走个十分钟是大型超市,以超市为中心是一小片颇为繁华的商业区,再走一站路就有市场。因为这三者就在回去的路上,平常家里缺了什么东西黄少天下班时会顺便买好带回家,多年来被自家老妈指点去买酱油买醋买出了习惯。两人在一块住了大半年,除了搬家的那次之外,还真没有试过将周末的时间都耗费在添置日用品上,生活方式不知道和多少个两口、三口之家大相径庭。


因为是黄少天主动提出来的邀请,周泽楷当然很快就答应了。他的模型用了一周终于做好,正放在书房的桌子上风干,别的进度还没要赶工。黄少天再进书房的时候忍不住要给这个精致的小玩意儿拍一张照,他都没注意到周泽楷的手工能力如此逆天。他也没看过周泽楷的速写、钢笔画之类的作业,不太清楚对方喜欢看什么书,听什么歌,只从很少的短话当中听闻过对方似乎成绩优异,如果不是太沉默,能在学校受欢迎到令人发指。两个人的生活免不了是互相关怀,不过除此之外从前的黄少天有意无意地启闭自我防御系统,没办法真把周泽楷作为一个普通朋友,由浅入深地了解。周泽楷在书房忙碌的时候他甚至会故意不进去,今天完全是个例外,他心血来潮,防御系统经历变故之后没再敏感兮兮。


光是列个购物清单两人就屋里屋外地跑了一圈,打算的是把所有缺或者将要缺的都买回来囤着,还能把后几天的晚饭材料都准备好,下班回来了不用特意绕一趟。家里总有些东西用着顺手,得费点心思才能想起来它原来还挺有重要性,所以等两人都穿上外套出门的时候天色又暗了些。周末的超市基本都是人满为患,他们挑了晚饭前的时间过去,好歹是避开了一个小高峰,黄少天最害怕撞见的那些窜来窜去大叫大喊的熊孩子都通通被带回了家。


周泽楷很积极地让出了主导权,只负责推车,跟在黄少天的身边相当温顺,怕跟丢,又怕对方走丢,担心来得莫名其妙,但占据绝大部分的还是两人一起出门的雀跃。周泽楷的雀跃是内敛的,并不大大咧咧地展现出来。黄少天把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放进车篮子里,直起身子能看到周泽楷脸上浅浅的笑容,眼里闪烁着亮光,脸有点红,他一眼看穿了周泽楷内敛的兴奋,觉得对方实在像极了一个出门秋游的小学生,人们经过了都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美貌令人心旷神怡,快乐容易感染。黄少天是这名为周泽楷的浪潮当中最先被波及的一个,微妙地有点心动,却也不影响他因为周泽楷的样子而发笑。他撑着购物车的边缘仰头凑到周泽楷的底下,毫无掩饰地将目光全都放在对方的身上。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也是一副如何明亮的表情,看到周泽楷明显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自己像个喜欢作弄小孩子的秋游带队老师。


不过周泽楷很快便顿住了身形,不再畏惧在眼前过于放大的黄少天,那么得意,那么张扬,自己总是难以移开视线,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动。无关欲望的亲昵如同一片羽毛一般落在了周泽楷的心尖上,挠啊挠,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低下头去把嘲笑的人亲了亲。


这个反应不过来大约也是故意的。


“哇,突然的要干什么!”偷袭成功,这会儿被吓到的人变成黄少天了。轻吻令他如同受到刺激的猫一般跳开,退了两步才勉强站住,手背抵在嘴唇上,不是擦拭的动作,惊吓仍未过去。周泽楷放纵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此刻有些紧张地去看他的表情,幸好,没有生气。在家里他能按住黄少天亲吻全身,但是两人约法三章,公共场合不能够乱来。刚才那一下是意外,他没控制好(根本是没控制),非常机智地立刻露出来一个纠结又委屈的模样,眼神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因为太喜欢你了”,装的成分不少,不过真心是基础。周围没人看到他,黄少天的不满在于周泽楷居然要在这个卖酱油和调味料的货架之间吻他,鼻间有甜酸苦辣各种味道糅杂,浪漫大打折扣,但好歹没责怪他。“你是不是从小没出过家门、去过超市啊?出来走走这么兴奋。”


“嗯……没像这样过。”他说的是实话。周泽楷挑东西时站得笔直,修长的手指搭在货物上,他读标签读得很慢,局促得很可爱,有种在喜欢的人面前小心翼翼得紧张,同时又浑身都洋溢着快乐。黄少天不回头看他,自觉对于周泽楷隐藏的控诉有些心虚,干脆只给他的小推车司机留了个背影,站在冰柜前面对着各种各样不同的乳制品发作选择困难症。


他完全不去看周泽楷,新推出的促销活动让他陷入了沉思。眼花缭乱的商品中他左看右看,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周泽楷的意见:“周泽楷你快来看这个,买二送一,诶,怎么……”周泽楷出乎意料地喜欢草莓味的东西,黄少天的偏好是黄桃,买二送一的促销里刚好就缺了草莓味,它跟它的粉丝一样受欢迎,被孤零零地摆在了冰柜的另一端。黄少天因此纠结,他总不能只买自己喜欢的口味。各买一排黄桃和草莓也是可以的,但这不就没有优惠了嘛。犹豫不定的黄少天等不到周泽楷的回答,他转过身打算直接把人拽过来,周泽楷说了他大概就能作出决定,可是后边就剩快被堆满的手推车了,哪里还有周泽楷的身影。


这家伙还真是出来秋游的啊,像那些小孩子一样到处跑。


带队秋游的黄老师没发现自己的想法摆在一个成年男子身上有多么不妥,他干脆买了一袋促销的,又单独买了一排草莓味,大家喜欢的都能得到满足。司机跑路了,黄少天推着小车,一边穿行在人流当中一边左顾右盼,周泽楷趁着大人买东西的时候还真敢到处乱跑。


绕着冰柜附近的区域转了一圈,黄少天最后实在零食和糖果区找到了周泽楷。那家伙像个omega一样嗜甜,爱吃糖,黄少天没少收到周家长辈的短信说得把好这关,有时想想还真当他是带孩子的了。不过在带孩子这方面黄少天算是满心乐意的,年轻的气息同样感受到青春,于是能常有乐观的心态。


这会儿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蹲在货架的旁边,看着上面摆好的各种花哨的小铁盒、小铁罐发呆。黄少天推着车子从一头跑进去,故意放轻了脚步,在周泽楷发现之前先发制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立刻转过身来的周泽楷居然摆出了一副为难的模样,糖果的种类那么多,黄少天以为他犯了跟自己一样的选择困难症。再仔细一看周泽楷原本是拿着一盒在细细打量的,见到自己之后反手就藏到了身后。


这太明显是要做坏事的节奏的。黄老师可绕不得小朋友胡来,天知道周泽楷暗度陈仓了多少糖啊,他可不想周末还要陪这个人去看牙医。他老爱趁这个时候抓自己的手,或者讨点别的甜头。


黄少天靠近了周泽楷仍然是站得笔直,他有小学生被抓包的担惊受怕,仍然局促得让人想笑出声来。黄少天一伸手把他方百背后的盒子抢了过了,这次是橡皮糖还是奶糖,结果拿到手里一看却发现是巧克力,包装得格外精致,同货架上的情人节装饰互相呼应,从别人手里接过了免不了得脸红。周泽楷看着黄少天发愣他也有些发愣,片刻之后展现出些许遗憾的神色,懊恼着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尽管如此,黄少天还是被周泽楷这个未遂的惊喜弄得心情很好。如同周泽楷喜欢吃糖,黄少天对巧克力是最为钟爱,因为有节制,这份钟爱并不为多数人所致。他扬了扬眉毛,是一副俏皮的表情,现在是要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街大少。“你不是在追我?就这样啊?一点诚意都没有,以为我是那些你一招手就黏上去的小女生吗?”他拍拍胸口,“这里可是铁一般的意志。”


但铁在高温之下还是能够熔化成为铁水,发出耀眼的光。


两人莫名展开的婚姻生活至今日持续已久,大半年过去才知道回过头来补上最初的步伐。这时的周泽楷同样是忐忑的,就如同婚礼前的一个晚上,既不安,又兴奋,所有年轻的春情和心思在跃动。他有分量最重的决心,只要待在黄少天的身边,他有等待着对方跟他拥有一样的心情,由身体至心灵,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黄少天不再推搪,不再无视他的努力。


“会给很多,很多很多。”周泽楷把巧克力夺回来,心里想着惊喜的话要采用计划B,不过这一盒仍然是郑重其事地放进了推车。他话里的很多当然不仅限于诚意,切切实实地象征了很多。放完了他又回来重新当个兢兢业业推车的小员工,对着还站在原地的黄少天腼腆地笑了笑,露出了雪白的门牙,“你喜欢吃。”


“我又不像某人,一天到晚离不开甜的。”黄少天管教他管教得一板一眼,“你要追我的话,还要继续努力努力啊。我很难得手的。”说完了他刻意低下头去还剩了大半的购物清单,以此来逃避周泽楷逐渐发烫的视线。“你都被那些追你的人纵坏了,我是那个上天派下来给你教训的。”


这倒不是教训啊。周泽楷盯着走在前面的人想,痛苦,难过,求而不得,羞涩,心动,兴奋,全都是因为喜欢你呀。接受了这份心情,当然就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所有一切。

 

 

 

 

 

以为截了这段5K,下一章也大约是5k,但是手稿写完了只想说希望总共5w搞得定

简直恨不得飞速把后面的码出来,这篇我自己也算是很喜欢的啦!因为感觉自己喜欢的东西一直都蛮偏门!

我今天吃晚饭的时候连番外都想好了!好了!了!

有打算出个小本,因为是有料如果要的人少就会再斟酌一下

想要小本儿或者觉得好看的话请评论我!觉得不好看的请千万不要告诉我!最近受不了刺激!

 

 

ps.有没有觉得甜得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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