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酸奶味的机智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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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卷]别动,一下就好……

有点把持不住爆了点手速……
第一次尝试可能有点画风不太对劲……
想写的是最后一个片段!







别动,一下子就好……





卷岛裕介很快就要去英国留学了, 东堂曾经构想过的上了大学之后二人可以继续作为最棒的对手横扫大学生级别的竞赛,他们依然会继续爬坡,为了最先看到山顶的景象一如从前的热血澎湃、不知疲倦。

只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那天的通话罕见地陷入了一种低压的气氛当中。东堂一开始没能发现,等到一股脑地把话说完,把几天下来无法碰面、无法听见对方声音的那种微妙心情全部倾诉殆尽,他才渐渐地觉得卷岛似乎不太对劲,今天似乎连嫌他烦嫌他啰嗦的那些话都没有了,东堂感觉不到那个无奈却很少会挂断电话的小卷,听筒的对面安静得可以,东堂在这边几乎能想象到卷岛是以一种怎样的表情在接电话。他和卷岛可是没人能介入的最棒的对手啊,东堂不觉得有多少人对卷岛的关注能比得上他。在很久很久之前,他的视线就已经移不开了,眼里也只有这一个人,他认可的就只有这一个人。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东堂的思考很快,他在自己的心事和该如何缓解眼下的沉闷氛围中踱了一个来回,当然嘴上并没有停,他猜测卷岛大概是在三年级日趋紧张的学习中稍稍地感到了一点压力和疲惫,这时必然是需要他的鼓励和关怀的。回想着老师或者家长多多少少给他们这些应届生的建议,他开始挑选其中应该是适合卷岛的部分一点一点地给他说,这么有去无回地又说了两分钟之后,贴着听筒的东堂终于听到那边的卷岛慢慢地开始想要说些什么。可能是失真吧,他觉得卷岛的声音怪怪的,听起来没什么精神。

“东堂,不要说得好像你就不是应届生。我们一样都是三年级吧?”

“小卷你是在担心我嘛?放心啦放心啦,其实我的成绩还不错的啊?真是的,上天给了我这么多的优点,怎么让人能把持住啊?加上部活的成就,目标的大学是没有问题的啦!倒是小卷啊,你的目标……”

“唔,东堂。”卷岛少有地打断了他的话,平常他总是放任那个自大的人把话全都说完的,可是这时他竟有种等不到了,也无法再等下去的感觉。在此之前他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踌躇了太久,这个时候他不说的话,大概再也说不出口。“那个,我准备要去英国留学了咻。”卷岛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快些,普通些,可是他连最习惯不过的口癖都讲得很奇怪。

“啊,啊。小卷你要去留学啦……”

“是啊咻……”卷岛换一个手拿电话。这时他正坐在校道边的板凳上,用手撑着头。吉丁虫颜色的长发落下来,有点颓唐地挡住了他的脸。“学校的offer也下来了,再过几天就……”

“哈,哈,哈。真是,完全没想到呢小卷。之前只听他们说你学习很不错,没想到是这么厉害。可恶啊,你现在是要去征服英国的坡道了吗?”

处在震惊当中的东堂笑得很尴尬,最后这通电话匆匆结束,通话双方都各有沉重的心情。东堂握着手机又在原地伫立了半晌,他想,小卷现在是要抛弃他去征服英国的坡道了吗?

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他不敢说出来。除去对手和山顶的争夺,他又该如何去让卷岛感受他的热情。




在卷岛预定要出发的前几天,东堂带着公路车从箱根来到了千叶,他们在附近进行了最后一次爬坡,这依然是一次不相上下的比赛。争夺山顶的比赛中他们几乎没有拉开过对方很长的距离,通常是零点几秒,一回头身后的人能马上超过来的距离。应该说他们从来没有觉得对方是遥远的,明明都相隔这么近。

毫无顾忌地放开了来比赛之后,他们一同在市区的小饭馆里吃饭。箱根来千叶并不方便,因此这一顿也当做是东堂给卷岛的送别了。因此尽管只有两个人,东堂还是不停地点了好多,两人吃得很撑,倒是心情始终扬不起来。在东堂不说话的短暂时间,他们的氛围不可控制地变得沉重,卷岛也试着打开一些什么话题让这种难受的气压能够得以忽略,只是他始终是不太擅长与人交流,有些听起来实在太过蹩脚的话题甚至让东堂忍不住笑出声。

这一顿饭吃得特别久,或许是因为他们点的东西实在太多,又或者是两个人都有种不想结束这顿晚餐的心思。结账之后居然差不多午夜了,东堂赶不回去箱根,在无可奈何之下卷岛便让他在家里借住一宿。在走回去的路途中他们又去了一趟便利店,东堂心血来潮的搞到了一些罐装啤酒,在静无旁人的大路上打开,一口就喝下去好多。

下一秒他摇摇晃晃地搭在卷岛的肩膀上,他说他头好晕。

原本在激烈运动之后的身体就始终是在微微颤抖的,肌肉都很酸,东堂这么突然地搭过来了更是让他站不住脚。不过好歹卷岛是没有放开他,嘴里一直说着麻烦麻烦你是蠢货吗之类的话,却拉着东堂的手让他能靠得稳些。这个人总是很自大,很莫名其妙,永远不知道害羞,在自己面前更是有点不要脸,一直喊着比赛比赛的,还要经常打电话过来。可是就只有这个人,能让他毫无保留地热血沸腾着,直到身体彻底坏掉之前都能坚持着前进。东堂尽八啊,他又要怎么定义这个人啊。

“真是的,这么弱的为什么还要喝啦。”卷岛低声说着,同时把东堂又拉上一点,一边走他还一边掉。为了不被扯到,卷岛只好把长发全部撩到了另外一边,这时他的脸几乎是贴着东堂的。“之前被你拿去的酒心巧克力也比这个要高度数吧,其实你哪有那么容易醉啊……”

他自言自语,肩膀上的人闭着眼睛怎么都不愿意睁开,于是他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托着东堂的腰的力度又大了些,免得这人一不小心就摔地上了。寂静的街道上没有别人,天空是一片黑,没有月亮亦没有星星,唯一的光源是两旁相隔很远的路灯,把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东堂突然动了起来,他的脸贴着卷岛难得露出来的脖颈。他并没有想太多,头又侧过去一点,嘴唇轻轻的,如同一阵风一般贴在了上面。

卷岛顿住了脚步,他努力地想着应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都好,可是他一动都动不了,由着东堂细细的、无人能察觉地亲吻他的后颈。

“小卷啊,我是醉糊涂了吧。”东堂贴着他温热的皮肤喃喃自语。卷岛一开始没有理他,等再回过头的时候,东堂已经附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着了。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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